刘安国的半个历史原型是文强:把王耀武吓得差点掉进井里,有三件事他绝不会做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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刘安国的半个历史原型是文强:把王耀武吓得差点掉进井里,有三件事他绝不会做

2024-05-22 04:49| 来源: 网络整理| 查看: 265

刘安国两番话说晕杜聿明和王耀武,一半真一半假:吓晕王耀武这件事,在黄济人的纪实文学《将军决战岂止在战场》中确有记载,但是用诛心之言刺激杜聿明,那却是绝不可能的。

王耀武被文强吓晕这件事,黄济人的描述比较详细:“在山东解放军官教导团(各地战犯管理所名称不同,待遇也不一样)的时候,文强被俘后第一次与王耀武见面,王耀武正在井边打水。眼见别无旁人,王耀武问文强:‘你与国防部的人很接近,我被俘后,共产党叫我在电台上讲了几句,不知南京方面有没有什么反应?’”文强说:“有反应,老蒋听见你的广播,当场把收音机砸了,骂你是软骨头!’王耀武一听这话,顿时呆若木鸡,面如土色,已经提到手的水桶‘叭’的一声落到井底。”

文强《口述自传》也证实他和王耀武“重逢”是在山东潍坊,站在门口迎接他的就是王耀武。当时他们在“解放/军官/教导团”的待遇很好,十几个中将级别的战犯编为一个“高级组”,单独住在一个院子里,除了走出院子大门需要有人陪同,其他一切活动自由,可以随便串门,如果认为食堂饭菜不合口味,也可以自己办伙食——因为解放军不搜俘虏腰包,所以他们都比较有钱,可以自己出去或让管理人员采购。

文强在教导团专做湖南菜,王耀武负责厨房卫生,还有几个年轻力壮的负责挑水劈柴, 文强那番话,就是在水井旁边说的——他差点把王耀武吓得掉进井里。

文强可以一番话把王耀武吓得面如土色,但绝不会拿言语刺激杜聿明,因为他跟杜聿明不但是老朋友,还是上下级:文强被俘前的职务是徐州“剿总”前线指挥部副参谋长、代参谋长,杜聿明则是徐州“剿总”副总司令(全权负责前线指挥部)。

文强从长沙调往徐州,是杜聿明力邀的,为了请文强给自己当副参谋长,杜聿明不但疏通了老蒋,还给文强写了一封言辞恳切的长信,表示自己对参谋长舒适存(红军叛徒)不信任,希望文强全面负责参谋工作。

文强与杜聿明在淮海共患难,被俘后,杜聿明还专门让管理人员送给文强十包骆驼牌香烟。

文强能知道老蒋骂王耀武,却绝不会知道杜聿明战败后南京的流言蜚语——他们是同一次战役被俘的,杜聿明不知道的事,文强也不知道。“吓晕杜聿明”,就是我们所说的刘安国能做而文强绝不会做的第一件事。

文强与杜聿明的关系,在东北时期就很好,对于军统少数几个中将之一文强,杜聿明还是比较欣赏和信任的:文强文是在担任东北保安司令长官部督察处处长期间晋升的中将,他的“司令长官”就是杜聿明。

杜聿明要不是欣赏文强的才干,也不会费尽心思把文强调来帮自己,文强对此也是十分感激,更为重要的一点,是杜聿明在辽沈和淮海两战皆败,文强自己也有责任,他怎么会讽刺打击杜聿明?

杜聿明在东北管军事,文强在东北搞情报(整个东北的特务机构都是文强筹建的),杜聿明在淮海前线指挥作战,文强相当于他的首席谋士,两人都是各负其责的中将,出了问题,谁也脱不了干系。

刘安国能做而杜聿明不能做的第一件事是挖苦杜聿明,因为那等于他挖苦自己。刘安国能做而文强不能做的第二件事,就是出卖王英光并导致彭雪牺牲——电视剧那个词用得不准确,即使刘安国真把王英光夫妻的行踪告诉宪兵队,那也是另一个说法。

文强当然不能“出卖”王英光,因为抗战胜利后文强一直在北方工作,更不可能是“军长陈瑞章的部下”——黄百韬手下有一个军长叫陈士章,也不知道是不是陈瑞章的历史原型,真实历史中的军长陈士章,见了“文参座”是要敬礼的。

即使文强真的出差到了上海,并且看到了王英光夫妻一样的地下工作者,他也会假装看不见,实在躲不开,他还会提供掩护。

据《文强口述自传》和《文强传》记载,文强不止一次保护过我方人员,他在担任任东北行营督察处处长期间,就对杜聿明交给他的三个我方团级干部很不错,在淮海前线当副参谋长、代参谋长期间,徐州“剿总”第二处抓住了七个准备突袭杜聿明指挥部的武工队员,也是文强悄悄释放并护送出蒋军阵地的。

二处就是军统(保密局)在军队中的机构,那个二处处长想把七个武工队员全部枪杀,但执行前必须经“文参座”签字批准,结果文强勃然大怒:“你们糊里糊涂的,判断不对 呀。如果他们要炸掉我们的指挥部,这个罪就大了。可是他们并没有得手,法律上叫做‘犯罪未遂’,就是有罪,也要减刑,不能杀。要杀也只能杀为首的一个。 把那七个人都杀掉,哪有这样的法律啊!我看他们就是几个农民嘛,杀了俘虏,违反国际公法啊……你们看着我干什么?赶快把俘虏押回去,跑掉一个人,我杀你们的头!”

那个姓李的处长也挺聪明,马上就领会了“老前辈”文强的意图:“我让第二兵团邱清泉那里开个口子,假装我们有任务,把这七个人派出去。咳,把他们都放了,他们在这里还要吃要喝的。”

李处长从熊笑三的第二兵团第五军开个口子,把七个人全放了,邱清泉打电话询问,文强端起参座架子:“另有任务,是我批的,我负责。”

邱清泉跟文强一向关系不错,现在又是名义上的上下级,所以也就不再过问,后来杜聿明首批特赦遇阻,其中一条罪名就是杀害了七个武工队员,后来文强出面作证,有关方面找到了那七位武工队员,杜聿明对文强十分感激:“你这个副参谋长救了我的命, 否则我特赦不了。”

文强从来不承认自己是“叛徒”。理由是自己从未出卖和杀害过任何过去的战友,他加入军统后一直宅跟日伪搞谍战,有时候还跟我方潜伏人员合作,大家井水不犯河水,内战爆发,他已经脱离特务系统,成了参谋长,打打杀杀都不是他的本职工作了。

刘安国能做而文强不能做的第三件事,就是流泪认错,他在《口述自传》承认,自己最后也没写悔过书:“我一直都是爱国爱民,没有做过什么坏事,既没有杀害一个共产党, 也没有破坏共产党的组织……(中间一段有点敏感,省略)我问心无愧。我是文天祥的二十三代孙,就是不写,这样, 我二十六年半之后才特赦出来。”

按照文强的叙述,他如果当年肯承认错误,根本就不用等1959年特赦就放出去了,更不用直到1975年才最后一批特赦,但是他一直不肯服气,所以才进了功德林。

文强虽然比较倔强,但是心中还是很有数很认师生亲友关系的,他1975年特赦时明确表示自己哪也不去,就留在北京工作,几位师友辞世,文史专员办公室的追悼会,都是文强筹办主持的。

《特赦1959》中的绝大多数人物都是以真名实姓出现,只有刘安国、蔡守元、叶立三、陈瑞章等人需要考证一下历史原型。笔者手头资料不多,读者诸君肯定对文强了解更多,那么文强有哪些著名的亲友、老师、同学,您知道吗?返回搜狐,查看更多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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